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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分享] 我的两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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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1 13:18: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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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东北,我父亲生了两个姐姐,才生下我这个带把儿的。虽然狠高兴,但一家五口人,开销可不小,所以父亲常年在省城打工,家里只剩下我妈和我们姐弟三人。姨夫见我大姐生的水灵灵的,早就动了歪脑筋,姨夫见我保护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觉,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乐得成天找我那些狗党鬼混,我大姐悬著紧崩著的一颗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张罗咱吃饭外,这时却用心的管著我,不可这样,那个不準,有时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调,故意气她,看她鼓腮生气的模样,实在也是一大乐事,当然她自小锺爱疼我,我内心可像明镜般的清楚,经过那次我尽力保护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内心更是感激,对我的呵护可说到无微不致的地步,有时我故意气她说,“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儿,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脸红佯装生气的说,“是娘离开时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弯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层。

    二姐自小个性较为刚硬独立,自有她自己过活排遣方式,只见她东村探望同学,西村拜访朋友,颇不寂默,一日见她回来,脸颊红肿,手脚也有伤痕,只是问她,她什话也不说,我和大姐瞭解二姐个性,她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你,否则再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诉你。

    自那晚被二姐发现我拥著大姐睡觉之后,我有一长段时间,上床就倒头睡觉,也就一夜无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边看电视边胡天胡地聊些学校发生的趣事,可是一则新闻可把我大、二姐给吓死了,原来有一死囚从牢里逃了出来,四处流窜,遍布警力缉拿不著,警方据其逃窜路线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邻数个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脚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关妥并一再巡视门窗外,并早早上床,屋内电灯也破例开了个大明,我则夹在她俩*好作照应保护,数日后无事,戒心也就小了,电灯也如昔日那般被关上,可我睡下后,感觉大姐浑身发抖,向我身边靠来,边向我耳边轻声说,“狗子我怕!”

    我这时狠自然将她的腰身揽著,说不怕有我在,这可是我俩在半个月前被二姐撞见后的第一回,只见大姐她将头靠入我的怀里,舒服的回揽著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气般不断鼓胀,且不住顶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顺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动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声慌忙放开!

    她的脸色因为没有灯光无法瞧见,但只须由她脸贴在我胸口的热烫以及不住大声喘息声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惊吓程度,此刻我的嘴温柔的贴在她脸上,小声说道:“大姐我爱你,”她听了之后也温顺的说,“狗子!大姐自小都爱你呀,”我的嘴一面轻沾她的樱唇,一面细声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断打颤说:“可狗子!咱是亲姐弟呀,”我腻声说道:“我不管,我就是爱你,”大姐或许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节,早让那可恨的姨夫给毁了,尔后想来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伤心之处,那泪水不住的滴了下来,我抱紧她,将她那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将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顶开她那紧闭的双唇,深深的进到她的口中不断打转。

    一会大姐的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俩人舌头已像身子般交缠在一起,我双手也开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处游动,一触一颤,可见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双峰我更兴奋的双手发力握紧,换来她那身子不断扭动,经我再用指尖轻捏她那细小的乳头,除了乳尖不断涨大变硬外。

    大姐再也忍不住张口轻声吟哦,我时而将她奶头轻轻舔动,时而轻咬拉扯,大姐几时见过这般阵仗,细声哭泣,她此刻绝非伤心,只是无法承受我爱抚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她时,她内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绝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拟,最后终因身理备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惭伤心的心理居多。

    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处,只见她双腿紧夹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拢著卷长的阴毛,一面在她耳边轻说:“爱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缓缓将双腿张开说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断在那**流出,我在她耳边细说:“大姐你流了好多淫水!”

    大姐腻声说道:“怪你!怪你!你还说呢,”我再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上不住舔动,不多时,只见她死命将枕头一角咬住,双腿踢动著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觉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拥住并深深的亲吻她,只见她全身像是骨头被抽了的瘫在我怀中,柔声说道:“狗子!今后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听到她像小媳妇儿那般温柔婉约倾吐,我也感动的说将会一辈子善待呵护她。

    等她回神后,我牵著她那宛若无骨的小手伸向我那鸡鸡,这时她已不像先前那般无措,开始或轻或重的握住,并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气般不住涨大跳动,大姐轻声说道:“狗子!你真的已经长大了,”并倍感兴趣的左右仔细端详,遗憾的是夜色过暗些,我要她将嘴儿张开,她异声道做什?

    此刻我什话也不说,只是将它顶入她那樱桃小口,并在她将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呕,但又无法吐出什么,只涨红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瞧她难过的样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鸡鸡,等她缓过气后轻骂:“狗子!你怎么将那脏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轻声鼓励下,她又温驯的将我那鸡鸡含入口中。

    几次后大姐就逐渐捉住窍门,将我那深深含入,双唇及舌尖轻舔马眼,偶而又用牙齿轻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学校的资优生!

    我的双手没闲著,一会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会又予重压,直叫大姐一会轻声喊疼,一会皱眉也说不清言语,神情就似要崩溃了,我将大鸡鸡抽离她那小嘴,扶著缓缓插向紧闭的**,一路峰回路转,在她轻呼中慢慢的插入深处,虽然她曾被姨夫粗暴**过二次,此刻仍紧凑得频频呼痛,好不容易我那鸡鸡终於插到底,但只轻拥她暂时不动,大姐吁了一口气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见我并未自顾寻找刺激,体贴让她休息,高兴的说出这句话。

    见她适应那刺痛后,我就逐渐加足马力开始驰骋,大姐的身子随著我的抽送不住扭动,口中娇啼婉约,淫语不断,并随我动作加快更显剧烈,经我四、五百抽后,她却全身打颤哭了出来,**不停颤动吸吻我那龟头,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间都备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数回后。

    她终於忍不住说:“狗子!姐真的已经不行了,”瞧她无力再承受的模样,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鸡鸡,后来还得劳驾她手嘴并用,才将我的大鸡鸡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湿透的头颈靠入我怀中腻声说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给**了!我一个人可没法应付你,”我心里暗自说道,你还有一个洞儿没来帮忙呢!

    当然这时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们的乖弟弟,夜里又成为大姐的姑爷,大姐夜夜承欢,总是被我肏得叫饶不已,这年她还未满十八岁。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终没有发现这事儿,但是有数次大姐叫床声响些,我看见二姐身子似乎动了动,可在兴奋当头,大姐和我也都不顾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将大姐彻底拆卸后,仍感不满足,就将她身子翻转,强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将她强行抱住,分开她的臀肉舌头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电击一般猛然回缩,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将她的屁股压住,让她无法动弹,她试著无法争脱后,就轻声说道:“狗儿!那儿脏的,我还是用手帮你解决吧。”

    只是今晚我像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执意不理,不断用舌头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纵流的屁眼,还将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获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过不多时,如果这时我能分神或可发现大姐已经不作挣扎了,除了她那大肠壁肉将我手指紧紧包覆,还不断蠕动挤压得我好不舒服。

    大姐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后来却对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对抗更显得无能为力,终像发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绷难过的鸡鸡,顶入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了的,也经我手指的洗礼,但仍感觉像是蜀道般难以通行,毕竟我的大鸡鸡较手指要粗大好几倍。

    终於皇天不负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鸡鸡辛苦的抵达终点,总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进到她的菊花深处,她那紧紧将我的鸡鸡一圈圈包覆围束的肛肉,感觉较前面**来得更紧,温度也更高,当然也更舒服。

    几经来回轻抽动后,发觉里头也有蛮多的淫水,我也开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体的表现可见她受刺激的程度,当可知道较插入**中来得强烈得多,几次都快将我翻下马来,而她的**一声响似一声,后来还不断引泣,她的神智因过多过强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準备要发泄了。

    这时屋内灯光突然亮起,只见二姐面露讶异不敢相信她双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温驯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让我的大鸡鸡深深的插在菊花里,我受到这突然的刺激,那股準备发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紧闭双眼放声哭泣。

    我这时心里苦思要如何应付这尴尬羞人的场面,首先将我那鸡鸡抽离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并即将被子盖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声渐息,但仍然没有勇气将眼睛张开,恐怕她心里期望的这只是一场梦,也可能希望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时候。

    我俯首在大姐耳边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和二姐说去,”在她点头后我与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间,心里一边暗自盘算该如何解说,我这时想到二姐脾气较为刚强,应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说,所以我首先将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欺侮,自己撞见大姐被他强行用大鸡鸡插入**、屁眼、口中详细述说清楚,自己居於保护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听到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姐妹情意深重,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前二姐外出回来后身上带著伤痕,也是姨夫他的杰作。

    那日二姐闲来没事,心血一来突然想找姨妈家的二妹玩,当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来马上就要离开,讵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强行奸污二姐,只是二姐脾气刚硬,抵死不从,反而一口咬伤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将二姐给打伤了,二姐虽受伤,但倖得保存名节逃了回来,只是二姐认这为是件羞辱的事情,不愿对任何人提起,若非因为我和大姐这个事件发生,二姐她还不愿说出来。

    说到这里,二姐对我保护大姐的行为颇为嘉许,但又有些尤怨说道:你心里从来只有大姐,我抗议的说,我对大、二姐向来一视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样会替你出气,二姐脱口说道:“走著瞧吧!”或许她又想起我那鸡鸡插入大姐屁眼的**情景,二姐突然红著脸说:“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这事件到此,终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当场逮住我在狠肏大姐的屁眼之后,大姐对我还是像昔日一般和蔼可亲,可每晚睡觉时总离我远远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辗转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无可奈何。

    二姐其实也是个大美人,只是她比较刚直,不像大姐般温柔体贴,尤期这学期结速后,她好像又再长高了些,高挑身子更显得婀娜多姿,自那晚与我恳谈后,二姐跟我也亲蜜许多,每次见面我总会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里颇为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觉,灯光也照例息灭,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身边,我高兴的一把抱著她说:“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作声,只静静将头儿靠入我怀里,我一面诉说对她的思念,一面为她宽衣解带,她也温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旷了一阵了,我捧起她的脸颊,嘴吧凑了过去,舌头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於练习,我觉得她似乎又回复以往那般苯拙。

    经我多方挑逗后,两人的舌头和身子才又紧紧缠在一起,我的双手开始重游造访那人间仙境,大姐大声喘息,似乎不习惯我的轻薄,当我握住她的双峰时,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头,我舌尖一痛离开了她的小嘴,顺势就由她颈子一路向下亲吻,当我攀上高峰后,将她那小乳头含入嘴里一阵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脑的。

    我再下滑探访那潺潺流水,当我靠近她双腿内侧,她突然双手用力拉扯我的头发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执意设法靠近那块小山丘,拨开她那两扇小门,将舌尖轻轻舔弄那**,只见它慢慢勃起,我兴奋的将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里,羶羶咸咸的。

    这时我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要她安慰久未谋面的大鸡鸡,起初她一昧闪躲想将小手缩回,我心里怪著怎么这般生分经我再次强迫后,当她接触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时,又好奇的反覆将它握紧放松,并时而上下套弄。

    我终於忍不住一面亲吻她,一面将我那大鸡鸡刺向她的**,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课,想来她已经习惯也能适应我的大鸡鸡,所以我一经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惊叫一声:“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里大吃一惊险些落马,急急说道:“二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大姐,”我二姐率性的说道,“都怪你们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大姐她那诱人的叫床声,叫人听了受不了,”我讶异说:“二姐你不是都睡著了吗?”

    她露出狡谲的笑容说道:“我是装睡的,”我骂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惩罚你,”我开始轻轻的抽送,二姐刚破了身子,频频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动下,二姐就连珠般不断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声。

    说实在二姐个性比较容易激动,所以较快达到高潮,她高潮来时情绪更是不加收敛的,也不管是否会将大姐吵醒,当她获得数度高潮后,舒服躺入我怀里腻声说道:“狗儿!你老实告诉我,大姐和我,谁较能得你欢心,”我说:“事儿可没法子比较,两人我都喜欢,”二姐虽不满意,也无可奈何,说声道:小滑头!当时她刚满十五岁。

    她后来再细声问我,鸡鸡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伙进到娇小的屁眼里,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见那晚她所撞见的一幕对她内心已造成巨大的冲击。

    本来在学校是有教导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识,教科书中那菊花是用来排便的;此外我们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无可避免狠可能暗中曾发现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对男女之间并非完全懵懂无知,但作梦也不想不到鸡鸡竟然也可以肏那菊花的,对我那忒粗的鸡鸡**大姐娇小的屁眼一节充满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诉她在姨夫家中的发现,二姐骂道“:狗子,你真坏!净学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我那棒子经她一说一撩拨,立刻又像吹足了气般弹了起来,我邪气的问她,“二姐!你可要试它一试?”

    二姐羞得满脸通红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内心则说:“再说!再说!”

    心里更盘算怎么才能将大、二姐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同时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时肏进她们的屁眼里。

    终有一晚我凶性大发,将二姐彻底给「奸」灭了,起初二姐尚能一来一往与我放对,她那叫床声从平板到流水板,最后就完全不成调了,只能苦苦求道:狗子!狗子呀!二姐要教你活活给**了!

    我向大姐那儿望了一望,这一阵的天摇地动,我想大姐应该是醒著的,只是大姐向来体贴温柔,不愿教我和二姐感到羞愧,一昧装睡。

    当下我就向二姐表示,何不另外求救兵,二姐稍作犹豫即慨然允诺,她就是这干脆个性,我就先将灯光打明,并将大姐喊起,大姐眼泪不觉流了下来,一则这场面颇为羞人,再者自己命苦被姨夫**后,因缘和三弟有逾越的关係,怎么自己那美丽清纯的二妹也让狗子给肏上了,她不是不舍与二妹「分享」,而是不舍女人一生中最珍贵的,况且娘临出门时谆谆告戒要自己妥善照顾弟、妹,但却照顾成这般田地,不由让她悲从中来,不能自己!

    我只有将她轻轻拥著,轻声安慰,二姐也说是自己愿意的,但也无法稍减她内心的愧疚。

    二姐知道大姐脸皮薄,向我使了个眼色要我先出去,过了一晌二姐探头叫我,我由她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经搅定了,当我推门进去,发现炕上两个玉人比肩而卧,仅露出头颈,大姐这时情绪已见平伏,并含羞默默的望著我,只是接触到我的目光,仍然低头回避,二姐她则带著鼓励眼神望著我。

    我的心情一阵大好,就从她们中间棉被的下摆钻入,双手顺势略过她们的胸口,这是以前我孩提的顽皮作为,也必将换来一阵粉拳,此刻我却查觉她们未著寸缕,三人不觉互拥在一起,但觉一室皆春。

    我先向二姐使个眼色,转头将大姐紧紧抱著说,“大姐!想煞狗子了!”

    大姐这时也鼓著勇气回道:“我也念著你紧昵!”

    我激动的深深吻著她,直到她牴手滑足快透不过气才愿松口,同样,我也掉头吻向二姐,她则热情回应,似仍嫌意犹未尽。

    一阵热吻后,我为表示不忘旧人,首先向大姐示爱,大姐心里高兴却羞红脸的欲拒还迎,毕竟她已识男女情事,况且先前二姐淫荡的叫床声,早将她内心深藏的情欲唤醒,不能自己,所以经我挑弄,她也顾不得少女及大姐的尊颜,随我双手在她全身游走,开始不绝的呻吟,直叫人闻之不觉销魂。

    二姐这时又在旁敲侧击,更使大姐无力抵抗,似乎对她那双**有著无比的兴趣,狠快的,在我鸡鸡的呈凶下,大姐就泄了身子,她带著无比陶醉及满足的神情望著我,要我转身「侍候」二姐。

    当我在二姐身上勤耕耘时,她开始拉起嗓子诉说她的舒畅,四肢也毫不保留的扭动,大姐这时只敢脸红并好奇的在一旁瞧著,从来不敢触碰二姐的身子,二姐获得满足后腻著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想瞧你肏大姐的屁眼,”我则羞她说:“不害臊!一个姑娘家,怎么屁眼!肏屁眼的!”

    惹得她脸红不依并细声对我说:“狗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俟大姐休息喘过气来,让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后面搂著她那日益成熟的细白屁股,不断用大鸡鸡猛力的肏入她的**中,口里并开始粗野的骂道:“我**你!我**你这小母狗!我**你这骚浪穴!”并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红了脸,二姐则颇感新鲜不一会,大姐又再次达高潮,细声的哭了!

    我见机不可失,抱紧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脏的!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这时一旁双手**著大姐的双乳,一面说:“大姐你这身细皮嫩肉的,可我见犹怜呐,”大姐遭受双重刺激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我提起鸡鸡抵著她的屁眼,顶著一发力就刺入一段,大姐这时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著扭动身子。

    我那双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内外不断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双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奋力一贯到底,并开始加速驰骋,大姐初时还不住喊疼,但随我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适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这刺激不断的扩大,终至将她逐渐淹没…

    二姐则对随我那鸡鸡进出将大姐的肛嫩肉不断的带出翻转感到兴趣,整个人也跪在一旁细细的观赏,看到深处,手指不觉在大姐屁眼跟鸡鸡接合处及自己的屁眼轻轻抚弄,虽感刺激异常,但也实在没有勇气伸入。

    最后大姐已确实不行了,整个人已瘫趴在炕上,我这时突然掉头将二姐的屁股夹紧,鸡鸡狠狠顶向她的屁眼,虽说二姐天不怕地不怕,这时也大力扭动不从,毕竟从来以为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鸡鸡刺入,她实在也没有勇气来尝试,可我这时候脑中只浮现姨夫强行将巨棒肏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发我内心无比的兽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坚持的将大鸡鸡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达大肠的深处!

    二姐初时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来随我的抽送,感到大鸡鸡不断紧紧的挤压肠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涨得慌,但随我鸡鸡的回抽,却又感到终得排便那般舒爽,这是二姐事后告诉我的。

    我的动作加速,她的感觉也随著加剧,到后来不觉大声**,大姐这时已逐渐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张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这时粗野的骂道:“我**你!**你这小母狗!**你这骚屁眼!”

    并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红了脸,因为前一刻她也同样被我这般大力的狠肏屁眼,二姐这时整个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完全听不到我的骂声,我鼓力作最后的冲刺,并将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肠深处,二姐这时失神的引泣,这是从未有的现像,良久,她这才叫道:“狗子!你肏的我狠了!你**我的屁眼了,”我轻拥著不住的安慰她,这时大姐也靠了过来,满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说到姨丈年轻时外出作生意赚了钱返乡建这豪宅,带著一家人过著舒服快乐的日子,姨夫返乡后,也不再作任事业,只是偶而与人应酬,就有丰厚的收入,难怪我娘认为他是有办法的人,后来我较年长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则每天妆扮整齐,不是随姨夫应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约,为人除稍有些市侩味外,对我们一家小孩还算亲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纪轻尚未成家,皆与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坏事作绝,遭了报应,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后谈论所得的结果。

    话说那越狱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缉拿不著,一日流窜到省城,发现姨夫的宅子豪华,起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晚上他乘著夜色昏暗爬了进来,却惊动了上厕所的姨夫,一阵追打下,那死囚没了退路,动了杀机,除用乱刀将姨夫捅死外,在宅内逐间掠夺,卷走所有值钱的细软,也将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绑并杀害,那死囚见我姨风韵犹存,临死前还将她**,警方人员验尸时还频摇头,因我姨死状甚惨,她那**、菊花、嘴中都还残留著精液,可见死前曾饱受凌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过了这场刧难。

    省城里发生了这骇人听闻的惨案后,惊动了省J.c长,一声号令出动无数公安,宅子内外皆被封锁缉拿凶犯,我娘接获这厄耗,夙夜赶回协助处理我姨家后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见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觉心酸为她掬下一把眼泪,她原本只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快乐姑娘,一夕遭此钜变,也难怪让她无法承受以致情绪一时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让她姑娘家一个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关法事后,将我表姐带来住到我家。

    表姐这个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还相当模糊,因她的皮肤较黑,所以我给她取个黑妞的绰号,常惹得她气的向我姨告状,我娘则因我姨的转诉,拉著我的耳朵告戒我不準再犯,可过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著,就是不愿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气得她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有二姐与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书,较为亲近,但自从她住到我家之后,算是一家人了,这是我娘临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进来时,还在守孝期间,穿著朴素,也不爱说话,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说话下,她已渐回复如常,慢慢开始有说有笑了,这段时间里我有较多时间仔细的观察表姐的长像,其实表姐她长的像我姨多些,五观相当雅致,身材颇为健美,只是肤色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为学校还在放假,娘她处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亲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里吃喝拉撒还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权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学校课业什事忙著,且按著不表,夜里她三个表姐妹们则同挤一间,也不理会我的抗议让我独睡一间,就算我耍赖一个人夜里害怕,也仅仅换来她们的讪笑,就是不让我加入。

    我一个人孤单的忍耐了数日,事情总算有所转变,也不记得谁说过「那个少女不怀春」这句话,现在想来还真是洞悟得透彻,二姐既已曾经男女间的情事,个性又热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长夜,一日夜里二姐一个人下得炕来,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轻叫著:“狗子!狗子!你在睡吗?”

    我这时心里可乐了,但是仍故意装睡不理,她唤了数声见我仍在昏睡,也顾不得那少女的颜面,一个人先脱去衣服独自爬上炕来,也不再叫唤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鸡鸡,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抚摸,一面难敌男女情欲,一面又畏惧被人发现,似已无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则涨得通红,我则继续装睡瞇眼偷瞰,不觉是一大乐事。

    我的小鸡鸡在二姐不断的抚弄下,马上就像充气一般鼓动了起来,二姐趴在一旁就像一宗艺术品般细细观赏,后来她张开那撄桃小口尝试将我那大鸡鸡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鲁的用牙齿触碰它,好不疼痛!

    我这时吃疼不敢再装睡下去,就佯装刚睡醒般小声喊道:“救命!我被**了!”

    二姐虽大方,这时也脸红的笑骂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却来装睡哄我,我这时还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饿,却来啃我这大香肠,惹得她羞红脸在我的大鸡鸡上轻咬一口,我则夸张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断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娇嗤不已。

    随后我就教导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将我那鸡鸡轻轻含入再吐出,舌尖并轻舔那马眼,二姐最后捉到窍门并适应我那大鸡鸡后,将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后惹得我性发,双手抓住她的头,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将鸡鸡狠肏入二姐的嘴中,直肏得二姐两眼翻白,不住的干呕,却激起我的凌虐心,益发大力的猛肏,口里并骂道:“我**你!我肏穿你这**!我**你这浪蹄子!”

    后来二姐讨饶道:“狗子!二姐第二天会没法子吃东西!”

    这时我将她的身子倒转,仍叫她含著我的大鸡鸡,我则双手拨开她那两扇小门,舌头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娇啼不已,淫水也不断的流出,这时我的双手也没闲著,时轻时重的在她的双峰挑弄,一会将她那小乳头含在嘴里不断吸舔,时而又轻轻用牙齿轻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脑呻吟不绝!

    我那舌头再进一步下滑,不经意的触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颤,可见她那儿甚为敏感,只是固有观念的束缚,让她强行压抑著,但她打颤的身子及呻吟中,却不经意的透露出来。

    最后我也不再顾忌将舌头对準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则大力扭动,并叫道:“那脏的!你怎么将嘴儿放在那儿也不嫌脏!”

    我除一面执意将舌头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二姐,你全身不论那儿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丝娇声道:“瞧你邪门的!净学姨夫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最后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紧绷泄了出来,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觉。

    我让她喘息片刻,调整将我那硬如铁炮的大鸡鸡缓缓插入她的**,并开始加速驰骋,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骂道:**你!**你这骚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动像风车似的回应,口中则开放的淫语不断,一晌她又泄了身子,本来我準备就这样放过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转头用眼角啾著我,似怪我怎么遗忘了的,我瞭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战。

    我这时像吃了火药一般,也不再经挑弄,抓著我那铁炮般的鸡鸡,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顶到菊花深处,并开始不断的来回冲击,再也不理会她的喊疼或是**声,只是大声吼道:“我**你!我**你这骚蹄子!我肏烂你这骚屁眼”!

    不多时,只见二姐贝齿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肏烂了!”

    这时我再加速作最后冲刺,不觉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这时再也叫不出声,我只感到她的肠壁不住蠕动,使我抽动都感到十分困难,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丝凉意,热滚的一股精液全数射入她的大肠深处。

    我整个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这时除了身子已瘫软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现像,当我抽离我那鸡鸡,只见她那屁眼又慢慢闭合起来,残留的精液混杂著也慢慢流了出来,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来,埋怨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终是满足的笑了。

    比较起二姐的大方、主动追求刺激,大姐就显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个人单独睡时,大姐不曾主动过来找我,这并不表示她对我的爱意及对那身理的需求较二姐少些,否则我在半夜偷偷将她叫醒,她也不会含蓄中带著热情的进入我房间随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对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较二姐不惶多让,但无可讳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动挑起的;有时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动的加入,这是个性使然,实也无可奈何,但我心里暗想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动要求我肏她。

    表姐没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处的,已经亲蜜了许多,但我总还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见她眉儿一皱说道:“人家现在也是个姑娘了,怎还一昧喊那难听的绰号,”说得激动处,眼泪就要掉了下来,这时我忙鞠腰打躬的,说是喊习惯了的一时不易改口,并保证尔后不再犯,否则任由她处置,这才哄得她破涕释怀。

    又有一日我突然见她由外面走来,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觉后赶快煞住,可她已经听见了,将我拉进房里,先是一阵埋怨说肤色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后面的举动可将我吓坏了,首先她先将房门锁上,然后我作梦也没想到,她居然将衣服裤子都脱了,全身仅著一件紧身小内衣裤,原来表姐要证明她没有外表看来的黑,她要我仔细的看个清楚!

    其实在大姐她们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这时仅著一件紧身衣裤,更显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干舌燥,那小弟弟也不争气的似乎要将裤子撑破,表姐好像也发现了,涨红著脸,我这时已心存邪念,但还强自镇定的表示,这样还是无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於证明并不那么黑,最后还是允许让我细细鉴定,我首先品头论足胡诌一番,说她其实仅是白里透红,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听了心里高兴,我又表示必须辅以手指的触摸才较有个準确,一切都怪她急於证明不那么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说的鬼话,允许我轻轻抚摸鉴定她那裸露的肌肤,经我的一番抚摸细细鉴定下,表姐再也无法站直整个人也瘫了,毕竟前面说道「那个少女不怀春」这话,表姐正值花样年华,为人又单纯热情,那会是我这几经「风雨」,人小鬼大的对手,我将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鉴定」也愈来愈邪门,只见她全身不住颤抖的问我鉴定完了没有,有时我的动作太过轻薄,她会伸手制止反问这也是鉴定吗?

    我这时当然告诉表姐她说:“这是鉴定必要过程!”

    这一切都怪她急於证明不那么黑!

    最后我将她身上最后的防线解除,把她那件紧身衣裤剥掉后,我在她耳边说了实话,她的双乳以及那可爱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红,一点不黑,这当然也更需仔细捏拿鉴定一番,当她警觉这已经不是所谓鉴定时,她同时也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身理上的反应,且发现自己在对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风暴更显得那么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怪她急於证明不那么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剥光后愈发显得健美,尤其那对椒乳高耸坚挺,可真是叫人爱不释手,但是与全身搭配的比例又显得甚为匀称,一点也不见突兀,表姐这时已近一米六八左右,这也是之前我对她的长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她比我高了半个头,走到她的身边压力颇大,所以之前从来不曾仔细观赏过她的相貌。

    这时我除细细观赏外,双手也不再客气的四处游走,表姐这时也不作任何挣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无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滚烫颤抖著,我对她的那双**可是情有独锺,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力捏拿,她那两颗小乳头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断涨大变硬,我这时用嘴时而轻轻舔弄,时而死命的吸吻,有时更用牙齿轻咬,表姐从来不曾经过这阵仗,哭了出来。

    这时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将两腿夹紧,我就在那阴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关紧的裂缝,双手轻轻拨弄接缝前面的小豆儿,这时她那儿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获至宝般开始用嘴将她含著不断舔弄,不多时表姐就达到这辈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双腿张开将我的头夹住并用力拉扯著我的头发,口中则放声哭了出来,我发现表姐原来用哭来表达她对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声渐息情绪回稳后,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她这时握拳轻轻的在我胸口敲打骂道:“狗子!你坏死了!你欺骗我!你欺侮我!”

    我这时还嘻皮笑脸的说道:“表姐,我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细检查你的身子,”表姐这一时也说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骗我!看来表姐是个爱哭的人,”这时我不敢再开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说道:“表姐!你实在是个美人儿,我一点也不觉你黑,”表姐这才高兴的笑了。

    我这时乘机将她抱紧并深吻著她,她也开始笨拙的学著回应,我那双手又一把将她的**捉紧,并开始不住的**,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姐!你这双乳是吃什么长大的?”

    表姐这时有点骄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这时候又有些虚伪的夸她丽质天生!她则高兴的笑了,经我一番挑逗,表姐犹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见她全身滚烫,双眼紧闭,口中则不断吟哦,好不诱人,有时我故意用牙齿轻咬她那已涨硬的乳头或**,又博得她轻轻饮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爱欲的漩窝中不由自己,我见时机已成熟,就将我那肿涨得难过的大鸡鸡,轻轻的插向她那处女地,虽说先前表姐已泄身过一次,也经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处女地已是一片氾滥,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见表姐频频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缓缓前进,双手并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后在她哭叫中,总算抵达终点一贯到底。

    我扶著她的腰身开始缓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没顶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缠在我的身上,开始哭泣…,随著我的动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应也随之加剧,最后在我一阵猛力冲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阵颤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夹紧后就整个瘫软了,并放声大哭,她又再次达到高潮!

    我这时开始骂道:“你哭什么!我**你!我**你这骚蹄子!”

    表姐这时好不委屈的说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鸡鸡,你却这凶的骂人!”

    我轻问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厉害,为何一直哭著,她这时犹如雨后梨花,脸红的说著,人家是心里伤心但又高兴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听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还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像母狗般趴著,我扶者那仍然坚硬如铁炮的大鸡鸡,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过不多时,她又细声的哭了,但这时她的哭声却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脑海里又浮现姨夫**大姐那一幕,当时大姐不也在哭吗,惹得我抽出我那坚硬的大鸡鸡,翻开股肉顶入她那细小的屁眼内,表姐大吃一惊,疼得跳了起来忙说:“错了!错了!”

    我也不理会,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一面执意的将坚硬如铁炮的大鸡鸡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菊花的深处,表姐这时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好疼!”

    这时我就是不理会,并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菊花及一圈圈的大肠壁将鸡鸡紧紧箍著,抽送间都十分困难,可过了一晌,感觉她大肠内**渐多,我的抽送也逐渐加快,虽然屁眼的紧实的程度要较**强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卖力得多,这时已不见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著,我一面奋力抽送边骂道:“**你!**你这骚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没闲著,一会捉紧随我抽送而不断跳动的双乳,一会又将手指插入前面的**内抽弄,我可清楚感觉隔著薄薄一层粘膜,那大鸡鸡正在表姐的菊花内不住的逞凶,后来听到表姐的肚子一阵轻响,她那大肠壁开始大肆蠕动,这时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了!”

    这时我背心感到一丝凉意,就将鸡鸡抽离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强行将它插到表姐的樱桃小嘴直贯入喉道里,并作最后冲刺,一会儿一股热烫的精液,全数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干咳,泪水都流了出来。

    表姐这时整个人曲卷著放声大哭,我这时只有自背后将她拥著,不住的安慰细心的赔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没了亲人的,你还这样欺侮我!”

    我紧拥著她说:“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

    表姐这时情绪已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罢了,怎么还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脏的!”

    我这时什话也不说,只是抱著深深的亲吻她,最后两人的身体和舌头整个慢慢缠绕合在一起,有这亲蜜关係后,表姐整个人也变得无限娇柔温驯,我这时问她今天我俩在好时,她为何一直哭著,她说自小就爱哭,不论是伤心或著兴奋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时是疼得哭了,有时是遭到未曾经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无法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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