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是好

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了什么。但我确信我仍被法律

    与道德圈养着……

    （一）

    我有了意识之后，发现我在一个餐馆里。我还是一个生，自然是有恃无

    恐的。我想，我可能是要兼职一类的东西吧，毕竟我很喜欢钱。我于是开始端

    盘子，一些杂物。由于这不是我一生的工作，我的很是兴奋，面对老板时也

    不像其他人那么低头哈腰，反而不卑不亢。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大多数年轻

    人的不卑不亢都是略显张扬的。

    我对店这种人一向是敬而远之，我的灵魂是多么的尚啊！怎么能对这种

    人折腰呢？

    也不知怎么的，我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女孩。我有一米七八，她刚

    好到我的锁骨。她留着一头短发，遮住了她的脸。显得她的脸很圆，她的鼻子

    真可称为琼鼻，嘴巴不大不小，耳朵在头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让人很想抚摸。

    她的皮肤可以说白，但绝对不是最白的那种。她整个人都在向我诠释着「可」

    二字。

    她当时穿着裙子或者服务员的制服，我想她一定穿着凉鞋，光着脚丫子。实

    际上她也可能穿着那种帆布鞋。我印象很深，但是不能确定。

    我一见到她，我就知道，我将来会她的。或者说，我已经喜欢上她了。我

    一早上都在对着她献殷勤，她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并非没有喜欢

    的人，只是从来没有这么动过。我当时想，我像是一条哈巴一样，下至极。

    当时的这个想法仅仅是为了向自己证明有多喜欢这个女孩，我的心深又怎会

    真的认为自己是条？

    我在此期间曾有意无意的占过这女孩的便宜，她似乎没有反抗，我十分兴。

    我太急了。

    到了午，或者只是十点十一点，店里突然没有了顾客，或者是打烊了。其

    实我当时没有想这是什么原因，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但我应当还是有点疑惑的。

    上这点疑惑就暂时消失了。当时饭店被打扫的大致可以，但还有很多细节要收

    拾。

    我相信就算外面的阳光再灿烂，屋里的天气也是多云的。在这女孩端盘子向

    里屋走的时候。有个男人突然一巴掌排向了女孩的股，女孩被裙子或是被裤子

    覆盖的部掀起一阵律动。

    我呆呆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可思议。接着心便有些愤怒，想上

    去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可我毕竟和女孩不。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打消了这个

    念头。

    女孩身体一震，然后把盘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男人并没有停止揩油，反

    而变本加厉。他用手不停的揉着女孩的股，女孩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

    反抗，也没有任何的言语。

    男人把从裤子掏了出来，不停地动着。继而掀起了女孩的裙子或者

    脱掉了她的裤子。直接将挺的了进去。女孩闷哼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

    在男人的耸动下切切的低着。男人抽之余又将手伸进女孩衣服，揉搓着女

    孩的部，力度应当不轻。

    男人没有刻意忍耐，抽了几分钟在了女孩小。我的下体早已起了反

    应，面对这荒谬的场景，我也没有多想，只当是正常。我应当是抱着看热闹和震

    惊的心起的。

    身边忙碌的男人们渐渐聚拢在了一起，女孩脸上带着怯怯的神，头是微低

    的。右臂盖在部上面，左臂在右臂下支撑着。但那无所依靠的左臂又能支撑多

    久呢？其实不用支撑多久了，因为早就有男人猿猴般扑了上去。

    我看见一个在旁边站着的人，他是店长。他的眼神令我畏惧又讨厌，仿佛电

    影《教父》教父时常出的那种眼神，与这种人近距离接触，我也只能畏惧了。

    他在说这什么，好像是在吩咐我。在这家店里他就像神一样，我心里实在讨厌极

    了，害怕极了。他自始至终没碰过那女孩，可我知道那女孩真正的所谓的「人」

    就是他！我就是心里藏着秘密的一只。

    女孩在我眼前不断的着，无数个大巴在她身上能抽的地方摩擦着，

    他的小，眼，嘴巴灌满了液。她还在着，我想她是快乐的。我受不了

    了！我走到一不知名的地方，疯狂地揉搓着我的，耳边充斥着女孩的叫喊

    ，想象着我在侵犯着我喜欢的这位女孩，一次又一次的自慰，直到我够冷

    静。

    我又来到餐馆，店长已经不见了。地上，桌子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男人在睡觉看着这些男人安详的面容，我他的想犯罪。

    我走到女孩躺着的桌子面前，她正安静地睡着，我用抹布她擦拭了一下

    身体，起码让她身上没有白的液体。她睁开了眼，看着我，眼神空，却又深

    邃。我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眼神，她可能不是人类吧。她又闭上了双眼，微微

    向旁边扭着，似乎在催促我快点。她以为我是想肏她吗？我若不想又怎会理解她

    这个动作的意思，可见我真是个笨，混。我像是来捡的。我的又有点

    了，半不软让人心急。

    我脱下裤子，双手抱起她的大，让她的手环绕着我的脖颈。下身使劲往女

    孩身上凑，越来越，但就是进不去。我又重新把她放到桌子上让她双环

    绕住我的腰，我用手扶着半不软的，轻轻颤抖地放在女孩小口前，然后

    抱住她，身体猛地向前一送，继而开始耸动起来。我嘴里说着：「我要**了，

    我**啊！」女孩一直疲倦的躺着，声音都似乎都没力气发出了。我低头一看我

    的原来一直在女孩蒂上摩擦着，因为不够压根就没进小。

    我想给自己两巴掌，店里躺着的男人都比我的巴大，我他就是一无能。

    我的彻底软了。女孩看到我气急的样子，徐徐地笑了笑，那真是能让全球变

    暖的笑容，我有股想哭的冲动。我躺在女孩身边，抱着她睡了，我不想醒过来。

    （二）

    人到底能不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我实在是不知道。但我确实在梦里，或者

    说梦梦里（因为我分不清现在是什么况），思考过这个问题，我当时想的是，

    这就是现实。

    我和那个女孩醒来后，就往外走，走到店外。我说：「去村边上有事。」我

    下意识以为在村里，其实不是，我在净土。

    路上和女孩在一起很是尴尬，遇到了很多朋友我就和他们假意说着话，谈论

    着似乎是我本来的目的，我那时很在乎，现在却不想赘述了。总之我什么事都没

    办，就是和女孩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回来的路上，我们走在草地上，艳阳照。

    我自然了许多，我问她：「你叫什么啊？」她说：「我叫ｘｘｘ。」他似乎有个

    小红帽一样奇怪的名字。她看出了我的疑惑，回答我说：「原来的名字忘记了，

    这个大家叫顺口了。」我真是个傻，我忘记了她的名字，忘记了她的模样。

    我脑袋一热，说：「那我给你起个名儿把！」她又笑了，我太看她笑了。

    她跑到我前面，不说话了。我有些失望。过了一会儿，她掉过头来，冲着我，放

    慢脚步，边走边说：「叫个什么名儿嘛。」我只停顿一下，冲口而出：「小菜！」

    小菜是我所谓「现实」的女朋友，我以后会娶她的，但是我当时没有觉察很多

    事。

    小菜又背对我向前走着，我听见弱弱地一声：「嗯……」我简直欣喜若狂，

    或声或低声地叫着：「小菜，小菜？小菜！小菜……」我清晰地记得她当时穿

    着一件白黄的连衣裙，脚上没穿袜子，穿着凉鞋。她微微笑着向前跑去，连衣

    裙在风扬了起来，我静静地永远立在了那里，兴地看着她的柔软身体。她之

    后再没回来过。我上哪找你，我上哪找你，我上哪找你？

    （三）

    我醒了过来，今天是周末，可以赖一会儿床。拿起手机玩了起来，小菜贴心

    地为我打开了电扇，旋转的噪音让我变得有些木。我抱着我的即将成为我妻

    子的女人，和她在床上一起玩着手机，她吻了我一下，我的眼睛润了。你叫

    什么来着？我忘了！

    原来，是我自己圈养了自己。